需哥哥安排人手在外面接应?”
“不必。”
司阙将药收好,拿起放在桌上的帷帽起身。
“你与她认识?”他问。
“什么?”司阆疑惑。没等司阙解答,他已反应过来。他恍然而笑,道:“心悦良久。听闻她嫁人之后过得不太好,都是司国人,若能将她救出晋南王府的牢笼,也算好事一桩。”
庭院的一棵杏树枝杈间挂着一盏灯,红灯下的流苏随着冬日的风轻轻拂动。
司阙望着那盏晃动的红灯听着司阆的话。等司阆说完,他没接话,抬步往外走。
重新沏茶的侍女还未回来。
司阆仍旧坐在那里,目送司阙离开的背影。直到他已走远,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从屏风后走出来。男子皱着眉,道:“殿下试探出来了?”
“差不多吧。”司阆端起桌上微凉的茶喝了半杯。
“司华是他杀的。那个女人和他确有纠葛。”司阆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以手支额,拇指轻压了压眉尾。
“哼。”男子重哼,“连自己的二哥都能下手,果真冷血!殿下刚刚待他如此和善,可他从始至终冷了脸,连话都不肯多说几个字!”
“不。”司阆摇了摇头,“比起当哑巴的那几年,他的话已经多了不少。”
司阆挥了挥手,让贴身侍卫下去。
司阆心里有些烦。
的确,他可以准确看透司阙。可这是好事吗?不,司阙也可以一眼看透他。
这便是双生子。
·
入了夜,司阙才回到晋南王府。
他走进房中,转身去关房门,忽觉得一丝不对劲,熟悉的气息似有似无。他关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将房门关上。
“你去哪里了?”
身后传来尤玉玑的声音。
司阙转过身,一整日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面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