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说话,安静地抱着她。她便也不说话,随着他。只是尤玉玑忍不住在心里思量着他为何不欢喜。难道是因为今日让他穿了这身红衣?她一方面觉得司阙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生气,另一方面又摸不准他奇怪的性子。
好一会儿,司阙在闷声说:“姐姐,我想亲亲。”
尤玉玑呆了呆,悠悠低语:“果真是醉了……”
“姐姐……”
尤玉玑蹙了眉,低声:“你、你哪天晚上没有亲过?”
尤玉玑说得不自然,也不愿意在多说。她推了推司阙,终于将人推开。她从他怀里起身,说:“我出去唤人进来送水。你一会儿乖乖听话去沐浴。”
司阙动作慢吞吞地点头。他望着尤玉玑走出去,忽然扯起一侧的唇角笑了,还哪里有半分的醉意。
接近着,他又叹了口气。
是啊,夜夜都亲过,可不是他想亲的地方。
司阙转眸,神情恹恹地捏着一个空酒盏,在桌面陀螺般打着转儿,一遍又一遍。
他转着酒盏的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一丝亮色。
也是,谁会愿意亲一个醉汉的嘴?
是以……司阙今晚不仅反复漱了口,还吃了整整一盒的糖。不过他还是没能得偿所愿。
尤玉玑欠身将床幔放下来,然后转眸望着他:“今晚好好休息。”
这是哪里都不让亲了。
司阙欲言又止。
行吧,谁稀罕,睡觉。
尤玉玑拉了拉被子,帮他盖好。她偎在司阙身边,睡着之后,司阙在被褥中的手摸了摸,摸到她的手轻轻握在掌中。
握得不敢太用力,怕吵醒了她。
又情不自禁反反复复地抚挲着。
这世间的珍宝,司阙见过多了,没有任何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抵得上她这双手润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
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