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阙扯开瓶塞,将药粉轻轻洒在尤玉玑手心的伤口上。
“疼不疼?”
怕她疼,司阙急忙抬起眼睛望向尤玉玑,却意外地撞见尤玉玑温柔的含笑眉眼,她对他摇头,鸦发垂在肩头,微卷的发尾也镀了一层温柔。
司阙这才拿了白纱布绕着尤玉玑的右手缠了几道,将她的手包起来。司阙先给尤玉玑的右手上了药包扎好,再去给她的左手上药,概里用力不同,尤玉玑右手伤得重些,左手却很轻。
司阙去拿白纱布的时候,尤玉玑阻止了他:“左手不碍事,不用包扎了。而且我一会儿我还要沐浴,缠着纱布不方便。”
司阙将尤玉玑的手拉过来,仍旧给她包扎。他说:“我伺候姐姐沐浴。”
尤玉玑讶然,抬眸望向他。想要拒绝的话堆在舌尖,望着他垂眸用帕子给她擦手的专注模样,沉默下来。
他拿着帕子小心翼翼地尤玉玑擦手,每一根手指头都仔细擦过。
帕子落进温水中。
司阙重新将尤玉玑的裙子推堆,手探入裙下她的腰侧,扯开她里裤的系带。
“司阙……”尤玉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蹙眉望着他。
司阙抬起眼睛,用一双澈亮的眸子望着尤玉玑,他慢慢笑起来,说:“姐姐,我见过的。”
他慢慢凑近,隔着尤玉玑垂落的鸦发,贴在她耳畔,低声:“初时别处遮得严实不得见,唯那里一直在眼前晃动着,后来又忆了万万遍。”
尤玉玑抵在司阙肩上的手慢慢滑落,轻轻将脸别开。下巴忽地被司阙捏着,他转过尤玉玑的脸,望着她的眼睛,用最单纯又真诚的语气:“姐姐,你脸红了。”
尤玉玑垂下眼睛,胡乱说:“抱荷一会儿要进来了……”
尾音低不可闻。
“好,我听姐姐的。会动作快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