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
“还冷不冷?要不然还是把窗户关上吧?”尤玉玑柔声问。
“不冷。”不仅不冷,还有些热。
尤玉玑将手心覆在司阙的手背上,司阙犹豫了一下,勉强没将手抽回去。尤玉玑摸了摸他手上的温度,弯唇笑了笑,说:“不冷就好。”
她松了手,直起身。拂在司阙腿上的裙子布料也尽数退开。
尤玉玑在木榻上小几的另一侧坐下,微笑着拿出那壶甜酒,斟了两杯。她先给司阙倒了一盏,递放在他面前,再给自己倒了一盏。
尤玉玑尝了一口,舌尖先尝到了带着点青草味道的清新甜味儿,酒已入喉,才又品出属于酒的淡淡辛辣滋味。
品了酒意,尤玉玑慢慢展颜,含笑望着司阙说:“没想到公主还会调酒,味道先甜再醇,实乃佳酿。”
没人不喜欢被夸。
“酒后的微醺惹人沉迷,日日想饮酒。时日久了,对味道更挑剔,便自己来调。”司阙顿了顿,“若姐姐喜欢,以后酿了酒都给姐姐送去一些。”
司阙将望着尤玉玑的目光移开,长长的眼睫垂下来。他端起面前的那盏酒。
“好呀。那姐姐提前谢谢公主啦。”
司阙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姐姐客气了。”
尤玉玑一想也是,公主先往前走了一步亲昵地唤她姐姐,她左一句公主右一句公主实在太疏离了。她眼角微扬温柔笑着:“那以后便唤阙阙了。”
清甜的酒含在口中品味还未咽下,猛地听见这话,那口未咽下的酒受了惊似的逃窜。司阙忍着没有呛咳,脸色却憋红了一丝。
好半晌,他缓过来,抬起眼睛望向对他笑的尤玉玑,微笑着:“姐姐唤什么都好。”
尤玉玑眉眼间的笑意越发潋滟。
站在一旁的流风一双眼珠子在黑白分明的眼眶里转来转去,惊奇不已。公主一向讨厌别人亲近他,她还记得前几年有个喝了酒的纨绔子跑来向公主表白,一会儿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