玑的双肩,让她伏在他怀里。软意撞满怀。
司阙垂眸,一边解着尤玉玑心衣后背的系带,一边说:“我这是在救你的命,你可千万别讹上我搞以身相许的把戏。听见了没有?”
尤玉玑自然不能回答他。
司阙将一根根黑色的细针刺进尤玉玑蝴蝶骨下的穴位,细针渐深,针上的黑色逐渐淡去。
炭火盆里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了。
琴尾旁,银针散堆。
司阙将尤玉玑后腰的细带重新系上,然后弯腰拾起她的束胸布,回忆着原先的模样,再为她一层层缠绕回去。蝴蝶结系在腰侧,又轻轻掖在里侧。
司阙刚为尤玉玑穿好外衣,便听见了脚步声。他将尤玉玑放下,拿了薄毯盖在她身上。
他在尤玉玑身边坐下,理了理裙上的褶皱,才开口:“进来。”
房门打开,枕絮和流风站在门口。
原来是枕絮将东西交给流风后,听见了琴声,便不敢上去打扰,正好流风要将缎料收起来,枕絮便陪她一同去了,再折回来时遇到了暴雨,身上几乎被浇透,流风拿了自己的衣裳给枕絮换上,耽搁至此。
枕絮伸长了脖子往里望,见尤玉玑躺在木榻上,急问:“夫人怎么了?”
司阙顺着枕絮的目光回首,望向身侧的尤玉玑,淡淡道:“听琴听得哭了起来,哭累了便睡了。”
想起夫人自嫁过来受到的委屈,枕絮不由心疼。她放轻脚步走过去,轻唤几声:“夫人?夫人?醒一醒啊夫人……”
尤玉玑安静地睡着,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让她在这里睡吧,反正这么大的雨也回不去。”司阙神色如此,将琴尾处堆的银针一根根拾起。
“那……那麻烦公主殿下了。只是不知有没有空闲的被子?”
司阙看了流风一眼,流风立刻带枕絮去取。两个人很快回来,枕絮揪着眉心小心翼翼将棉被盖在尤玉玑的身上。
流风将枕絮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