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线上。
百济的两个前哨士兵将枪背在身后,正在一边抽着烟一边聊天。
“你觉得能打起来吗?”
“这种事情不好说,百济和象国的军力不是问题,这种事情最后还得看身后两个大国怎么协调的。”
“也就是说打不起来了?”
“不是说打不起来了,我只是希望最好不要打起来,我特么才十八啊!”
“十八?好家伙,见过柰子没?”
“怎么可能没见过,我告诉你我十四岁那年,偷看我们那美艳无双的寡妇洗澡,那一对,啧啧,看上去就跟俩白色的木瓜一样,我到现在······”
正在开着玩笑的两名士兵话说了一半,几乎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扭头看向脚下,然后猛然抬头望向苍穹。
地面上的灰尘和细小的石子开始抖动,而紧接着头顶便传来一阵压抑到极致的低压气鸣。
刚刚还在说话的那名年轻士兵,在一声枪响之后,直接躺在了血泊之中。
而老兵在生命最后的时刻,向空中发出了红色信号弹,提醒五公里外所驻扎的部队。
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烟尘之中,一眼看去数不清数量的坦克和装甲车一点一点的将已经变成尸体的两条生命卷入了轮胎花纹,和钢铁履带之中,而头顶上呼啸而过的导弹快速飞过。
五公里的距离对于现代的战争来说,并算不上什么。
几乎在一瞬间,密密麻麻的导弹就到达了百济一处驻军的上空。
刺耳的防空警报拉响,高射机枪和拦截导弹启动,无数在白日里才能清楚分明的光点和拖着尾烟的导弹升空,试图拦截住这些从苍穹降落但却是来自于地狱的家伙们。
可···它们突如其来的数量相对于这个前哨军事基地来说实在是太多了。
最初的一刹那是可怕的。
没有什么比一群在慌乱中奔跑着去拿武器的男人更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