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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应该清楚的认识一点,当不受控制的超凡者危及到的范围不再是某个人而是整个联邦的时候,那超凡能力的问题就不再仅仅是超凡者权益的问题,它就变成了整个联邦的问题,变成了需要所有的联邦人来参与解决和贡献自己力量的问题。”
鲁迪顿了顿后,在车顶上转了个方向,以保证自己能够面向所有人,紧接着继续说道,
“我并不是将罪恶全怪罪于超凡者,如果探究其犯罪动机便可发现一点,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经历了连续七个月的失业率升高,同时这也是超凡者犯罪率升高的原因之一。在过去四年的发展中,家庭收入减少了5000元,但同时汽油、生活用品和医疗保健的费用涨幅却远远大约5000元——而这就意味着很多人看着他们的孩子,担心是否能够给予孩子们自己曾经拥有的那种机会。
当生而为人基础的尊严得不到保证的时候,因此也就造就了犯罪率的上升,因此社会的问题要从社会的方面去解决······
我认为过去的方针不够好,应当在促进经济发展的基础上,更加专注于基础设施建设、帮助人们重返工作岗位,建立健全的医疗体制,降低学校费用,普及基础教育,这些才是下一届总统应该做的。
一方面,我们不能在拥有繁荣的经济的同时,底层的人在痛苦中挣扎,解决因为面包而犯罪的问题。
另一方面,我们不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没有保卫自己孩子和爱人的权利,所以我要求人人都持枪的权利,以保证在最后时刻还能尽力保证自己的尊严。
重新回到核心问题上来,我们无法在每一个时刻都分清哪个是友善的超凡者,可当有人试图闯进你的家,威胁你和你家人的生命,你要拿什么来抵抗?
大人物们不愿意让人民拥有枪支,到底是担心人民拥有枪支带来的安全感,还是担心别的?而在我们没有枪支保护的时候,总统高官政客们却一辈子都不会拨打报警电话。
我们的联邦的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