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了,地上的没一块青砖,每一处路灯,每一个邮箱桶和布告栏,怀勒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今天晚上借着路灯怀勒才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它们好像都没变过。
人老了本来就爱回忆,随着漫无目的游荡,那些从选择这个职业到进入医院,再到看不惯某些事情离开而成为了一名老师的零碎记忆一点一点的开始浮现在了出来,并且清晰无比。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些腿酸的怀勒一抬头,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很久之前自己曾经就职的一家医院。
或许是今晚有些伤春悲秋的缘故,以往总是绕着这里的走的怀勒在休息了片刻后,反而朝着医院走去。
进入医院后。
大厅处,怀勒看见了缴费处拿着报告单等待着缴费一脸木然的年轻人,叹了口气。
检查室,厚重的铅制大门隔离开三个半夜的扔在运转的机器,怀勒看见了一名在病床上的中年人被推了进去,叹了口气。
药方处,一个妇女小心翼翼的朝着药方中的药剂师询问,“麻烦问一下,这些药都是必须的吗?能不能少开一点。”
“少开一点?处方上怎么写我就怎么开的,要少开你找医生啊。”或许是夜深了的缘故,药剂师显得没有什么好耐心。
“好吧,医生下班了,那个···能麻烦你我说一下上面写的都是什么药吗?我对一下,我实在看不懂啊。”妇女看了一下金额后,勉强的一笑再次开口。
不耐烦的拿过处方,药剂师皱着眉头随口说道,“你能看的懂你就是医生了,xx药...xx药和xxx药,好了去交钱吧。”
眼前的一幕怀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又再一声叹气后,转身逃离了这个充满熟悉消毒术味道的地方。
路上的一个醉汉拎着一瓶酒朝着医院走去,刚和从医院当中掏出来的怀勒装了个满怀。
被撞到地上的怀勒缓了半天刚想说话,便看到了同样倒在地上的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