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吗?
薄初慢慢地挪到座位处,跟个乖巧好孩子一样,“你好,我叫薄初,欢迎你啊。”
沈西临视线落到她身上,没立即出声。
半晌他唇角勾了下,俊朗的眉宇弯着,将他眉眼里的阴鸷桀骜柔化了一半,看着就像个带了些傲气的少年郎。
“你好。”
他声线清冽,俨然过了变声期,没了童稚,带着少年人的沉稳朗润。
薄初尴尬地笑了笑,便摸出了书本。
那一节课下来,薄初都能感觉到全班打量过来的视线。
虽然她知道这视线是看向沈西临的,但是她挨着他坐,可谓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而沈西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注视,规规矩矩坐着。
就是腿太长,课桌之间已然容不下。他一条腿搁在桌框上,一条抻在了课桌外。
薄初还注意到,那四十五分钟的一节课,他转笔转了四十四分钟。
还有一分钟是他换了个手势,继续转笔。
他就像是被课桌封印了灵魂一样。
沈西临来了学校一次就消失了,薄初一个人霸占了两个课桌。
听同学说,他又去拍戏了。
薄初起初也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后来,他逃课时,会给她发消息,用慵懒、变了调子的语气求她,“薄同学,帮忙打个掩护啊。”
—
薄初一觉醒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步入初秋,夜晚的时间也变长了。她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半。
她从床上坐起来,翻身下床,先去看了看猫咪的情况。
梨子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薄初专门给她弄了一间产房,顺便把咕噜和麻团隔开了。
这三只猫中,只有咕噜是她从猫舍里带回来的。
麻团和梨子都是她捡回来的。
照看完猫咪的情况后,薄初给自己煮了个鸡蛋,泡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