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男人。
“但在那之前,我还要小小运动一下。”
王泉缓缓走了过去。
“对了,好孩子要闭上眼,这种事情不能看。”
奥克利听话地闭上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
奥克利再次听到了那位绅士先生的声音,“好了,睁开眼吧。”
他这才睁开眼。
刚才他没听到打斗声,也没听到惨叫和身体被伤害的声音。
现在睁开眼,他发现面前除了王泉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那些冲出来的人就像是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包括地上如同破娃娃般死的凄惨的杜克。
“先、先生......”
“走吧,我已经送他们去远方过快乐的生活了。”
王泉拍拍他后背,带着他散步到了那个广场,然后找了张广场边缘的长椅坐下。
“来,咱们慢慢说。”
王泉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
看着他温和俊朗的外表,奥克利不知为何就放下了戒心,把自己过去的事情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说了。
王泉点点头,“好孩子,那你为什么不去救济院呢?”
来伦敦的路上以王泉的性子肯定安静不下来。
他就从伊丽莎白那里套了不少话。
伊丽莎白本来还挺高冷的,但可惜,一个是王泉在她心里十分可怕,她下意识就觉得自己矮一截。
另一个就是她还是太单纯了。
一个常年带着骑士四处剿杀畸形怪的小姑娘,遇上王泉这种老油子还不是分分钟话被套完?
按这位骑士公主的说法,英吉利是有保障底层人民的好政策来着。
就那什么“伊丽莎白济贫法”,也就是她老娘颁布的法案。
这也是她鄙视法兰西的原因。
不过鄙视的是法兰西王室。
非要把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