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挺可怜的。”王泉咋了下嘴,“觉得心里有点儿堵,还有点儿烦。啧。”
剑池一郎沉默几秒,说道:“这不是咱们的世界,每个时代跟世界都有自己的规则,他们也是会发展的,咱们顾好自己就行。”
地狱行者的准则一向如此。
哪怕已经脱离地狱,剑池一郎也是这么认为的。
节外生枝不是什么好事。
这事儿怎么管?
管了一家还去管另一家?
法兰西百分之八十五都是农民,农民里百分之九十五都是贫农。
都要管吗?
管的过来吗?
能顺手搭救一把拉芙缇雅他们就不错了。
这还是建立在他们懂事不会搞事的前提之下。
等他们安顿下来之后,王泉跟剑池一郎就不管了。
“也是。”
王泉在雪地里按灭烟头,然后站起身往更角落里走。
“泉哥,你干嘛去?”
王泉回头吐槽,“咋,哥们撒尿你也要看?剑池桑你还有这种癖好?”
剑池一郎脸一黑,转过身去。
那边传来“高压水枪”的动静。
一分钟后,先是响起悉悉索索的提裤声,然后就是脚踩在雪上的簌簌声。
“走吧,回去睡觉。”
剑池一郎站原地没动。
王泉回头给了他个疑惑的表情。
“那什么。”剑池一郎抬了抬手亮了下香烟,“我抽完烟再回去,泉哥你先回去睡吧。”
“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节外生枝。”王泉双手揣进裤兜站原地看着他没动。
“那肯定,我肯定不会去。”剑池一郎几口嘬完烟,然后跟着王泉一起回了旅馆。
外面的雪夜渐渐恢复了平静。
二十分钟后——
有人鬼鬼祟祟从旅馆里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