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报,更不用说还有强大的萨萨尔德人的支持。
可为什么会输呢,还是输得如此彻底。
仿佛一夜之间,埃鲁因的历史便彻底改写。
一切都仿如当年安培瑟尔一战的重演,一场足以改变一个王国历史的会战,一战之后,所有的幻想犹如泡影一般破灭。
又是托尼格尔人。
为什么总是托尼格尔人
公爵狠狠地在城垛上捶了一拳,如果早知道那个该死的达鲁斯的孙子就在自己的治下,他一定早把这个混蛋找出来,处以极刑。但这个想法仅仅是一个不切实以的发泄而已,他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悔恨自己还是太过急切了,以至于失去了一切。
“大人,我们得走了。”侍从从后面走上来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说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戈兰埃尔森大公点了点头,他向来是一个谨慎惜命的人,从他在里登堡别墅城堡的布置就能看得出来这一点。两次黑玫瑰战争,他都是跑得最快的那一个人,而且每一次几乎都没有受到什么责罚,由此便可见一斑。
世人皆知这位公爵就是个典型的政治投机客,只不过这一次他太过忘乎所以,以至于落到眼下这个境地。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给自己安排好了一条后路,就算被剥夺贵族的身份,但至少从布拉格斯掳走的财富便足以让他安享晚年。
何况贵族们未必会彻底死心,他们总会有死灰复燃的那一天,他可以等。
他有些惋惜地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曾经属于自己的城市。
然后跟着侍从离开了城堡的天台。
但才刚刚进入大厅之中,那侍从便发出一声惨叫,仰面倒了下去。戈兰埃尔森大公目瞪口呆地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手持十字弓的中年男人,以及插在他侍从咽喉上尾羽还在微微颤动的弩矢。
那是一个落魄至极的中年人。
头发蓬乱,脸上也沾满了尘土,但只剩一双眼睛仍旧精光闪闪。他身上的衣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