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尾花修饰着卡地雷戈人的温文尔雅。
在整个埃鲁因王国。只有一个人配拥有这面旗帜。他是每一个埃鲁因人心目中的英雄,更是托尼格尔人神祇一样的存在。
每一个人都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他们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此刻自己的心情。
直到另一声号角长鸣从敏泰堡之内传来。
远远地呼应着这声号角的长音。
两声号角的长鸣一高一低,在战场之上彼此应和着。托尼格尔人终于清醒了过来,每一个人己身边的同伴与战友。从对方的眼中种同样热血沸腾的目光。
“领主大人回来了”
“为了埃鲁因而战”
骑士们高喊着冲出了阵地。
从天空俯瞰,东敏泰森林之中仿佛是忽然之间杀出了一道银色的浪潮。他们的人数固然不多,但却在这一刻重重地击中了叛军正在转向的大军侧翼。
唐希金斯爵士几乎听到自己牙酸碎裂的声音。
为什么会拦不住区区百十人的骑兵十数名贵族领主的军队不断地涌上去,却不断地被对方所冲散,数千大军竟然会拦不住一支人数少于他们十倍的轻骑兵,甚至连限制对方的速度都做不到。
直到他自于西尔曼北方的南方军团的银翼重骑兵团被这支区区百十人的年轻骑士打得七零八落,心中一直以来的信心终于轰然碎裂了。
那支轻骑兵正在再一次转向。他们的目标终于瞄上了他。
唐希金斯爵士本能告诉自己绝不能后退他是这个方向上这些杂牌军团的总指挥官,如果他的人马一退,那么引起的绝不是仅仅是一场溃败那么简单。
戈兰埃尔森大公一定会要了他的小命。
可理智却被感性战胜了,因为他心中还有一个更深沉的声音在告诉他,如果他不退,他马上就要死在这里。
他下达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命令。
逃跑。
唐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