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治理这个国家了。贵族们本就沆瀣一气,那位伯爵大人又能改变什么,他一个人,总不能挑战整个埃鲁因的贵族世界。
年长的猎人早就过了热血上涌的时代,而且还有些看不起托尼格尔的当地人,当地人将他们的领主吹嘘得神乎其神,以博取一点可怜的虚荣心,他早就见得多了,在布拉格斯、在让德内尔,什么地方的领民不是如此当然了,那位伯爵大人可能真有一些厉害之处,否则也无法在安培瑟尔力挽狂澜,但要说令克鲁兹人低头、令高高在上的白银之民也青睐有加,就未免有些吹嘘过头了。当年达鲁斯元帅也没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他的后代又如何可以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贵族们的争斗,无非是出于争权夺利的目的。这一次贵族们联合起来对付这位托尼格尔伯爵,无非是因为这位伯爵大人站错了队。他早听说那位伯爵大人暗地里垂涎于公主殿下的美貌,不由暗地里摇头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也未必真是什么英雄,连他都看得出来科尔科瓦王室早已摇摇欲坠,那位伯爵大人竟然一意孤行,真是昏聩至此。
他不由得摇头暗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竟然会相信同乡的鬼话,选择从玛诺威尔搬迁到这个地方来,早就应该看出这里是个是非之地,当初就选择前往维埃罗北方的要不是担心那些可恨的骨头架子会北上的话。
心中的忿恨化为身体上的行动,他没好气地一脚踹在了自己家半大小子的屁股上,拿出家长的威风来呵斥道:“少废话,赶快走,落到那些该死的叛军手里有你好看的。”
按照常理来说,通常他这么一脚下去,自己家的小子就该老实了。但却没有想到,这一次那少年却好像傻了一样,浑然不知自己屁股上挨了一下,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还愣着干嘛”年长的猎人没好气地说道:“等死吗”
谁知他的儿子充耳不闻,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好像失了魂儿一般。
年长的猎人从小在森林里长大虽然他更熟悉玛诺威尔与布拉格斯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