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更不用说现在。
因此他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你尽管去做,你是我的学生,我自然会站在你身后。”
布兰多微微一怔,不禁有些感动,他看着这个饱经风霜的中年男人——也是他的便宜老师,本来在他心目中两人的关系虽是师徒,但难免有交易的色彩在里面。毕竟从一开始,这种关系便是以等价交换来维系的,没想到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对方似乎真把自己当做学生来看待了,他微微点了点头,沉声答道:“我明白了,老师。”
梅菲斯特仍旧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只颔首道:“我先下去了,看到这些虚伪的克鲁兹人实在令人不快。”
布兰多不由得苦笑,现在世人皆以为他这个瓦尔哈拉伯爵胆大包天,竟敢打克鲁兹帝国的脸,却没想到梅菲斯特这个帝国的老牌仇人更加嚣张,就算是他,也不敢无缘无故当面这么削克鲁兹人的面子。要知道奥尔康斯伯爵现在就在不远处,梅菲斯特虽然是和他一个人说话,但声音可一点不小,想来就是故意说给对方听的。
但这还不算什么,离谱的是那些不可一世,总是抱怨这抱怨那的克鲁兹贵族,这会儿仿佛是得了失语症一样,愣是一个个低下头,假装没看到这一幕。
那位奥尔康斯伯爵虽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也没敢多说半个字。
什么是威慑力,这就是威慑力。
布兰多看着梅菲斯特径自走下甲板。心中却忍不住腹诽,也不见他这位老师看到那位苍穹之青的美人儿军团长大人时这么说过,实在虚伪得紧。不过想到这里,他又想到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听到关于维罗妮卡的消息,那位女士虽然是克鲁兹人。但却是他少数尊敬的人之一,一时间又不由得有些担忧起来。
这个时候那辆黑色的马车才在罗曼的安排下上了阿肯那顿号,水手们不禁十分疑惑:“罗曼小姐,你不说那马车上是一位高贵优雅的女士吗,那可不像是一位女士的样子?”
“怎么没有女士?”商人小姐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