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到眼下这个时候,安兹洛瓦已经彻底无法出入了。她暗自点了点头,拆开信,在一旁的卫兵心惊胆战地等待着自己最终的发落,他想既然那位伯爵大人敢叫出‘坏脾气的大小姐’这种称呼,多半不会是什么友人,那么这封信里面是些什么东西,也就不言而喻了,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大小姐看完这封信之后,会发多大的脾气呢。
上次那个犯了错的侍女才不过只被关了几天,而他觉得这一次自己恐怕要一辈子住在里面了。
却不想到法伊娜很快读完了这封信——信并不长,不过短短几句话而已——随后她唇边浮起一抹微笑来,心想这个坏蛋真可恶,这个时候不来帮自己忙,反倒只想着委托自己办事。她心里面腹诽了一番,然后心情颇好地对那卫兵说道:“那信使还在么?”
卫兵心中正等待着自己必然的厄运,作为这个城堡内的一员,他可是太清楚这位大小姐的脾气不过,因此丝毫不心存侥幸,此刻也浑浑噩噩没听明白,只老实地点了点头:“还在外面。”
“那好,你下去吧,别忘了给那信使一点打赏。”
“什么?”
“什么什么,你在发什么呆?”法伊娜皱起眉头看着这个下人。
“不……没有,我是说,”卫兵惊诧莫名地问道:“大小姐,需不需要回信。”
“回信?”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法伊娜,虽然她常常有众多**的仰慕者给她写信,不过这些信是从来不需要考虑回信,还有一些信笺是来自于**的眼线与关系亲近的贵族,那些信也轮不到她来回信,因此在法伊娜的印象中,信笺往来之中似乎是只有来没有往的。回信——她心想,但忽然又想到了城堡外那群内廷骑士,心头不由得又浮起一片yin云:还是先等等好了。
“哦,不必了。”法伊娜答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让外人知道她和布兰多的关系。
卫兵微微一怔,他心想那家伙若是这位大小姐的敌人,那么她至少应该会大发雷霆,若不是,她怎么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