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见过太多起起伏伏:“别看塞西尔那老家伙面对陛下战战兢兢,但对付起你我来还是有余力的。”
“对付我们?”罗德尼有些不解:“他干嘛要对付我们,我们又没招惹他,他疯了吗?”
“这你就要问你那个姐姐了,她在信风之环干了些什么好事,陛下和我们都清楚。你最好还是劝奉她一句,别和那些埃鲁因人走得很近,听陛下的口气,未必对她之前做的事情满意。”赫利克斯公爵答道。
“哎,”罗德尼伯爵叹了口气,显然是想起了维罗妮卡:“我怎么劝得动她呢,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不过我想陛下既然让她当大皇子的老师,想必不会太过薄情的吧。”
公爵拍了拍这个年轻人的肩膀,“所以说我们的处境未必比塞西尔好到那里去,只能怪你我时运不济,这个时候与埃鲁因扯上了关系。前几天维罗妮卡将宰相那个宝贝女儿送回来,就得罪了这王都内最有权有势的人之一,再加上上次信风之环之行,那些家里死了后裔的家长,未必会对我们满意。”
“有那么严重,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罗德尼忽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找人。”
“找人?”
赫利克斯公爵点点头。“先别管其他人的态度,我们要做的是改变陛下对我们的砍伐。而陛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并不在意埃鲁因的立场,只想要那把天青之枪。”
“等等,天青之枪……你是说那位托尼格尔伯爵?”
……‘书卷之月,22ri,晴——因为向导的努力的缘故,我们的马车如期经过了白蔷堡山口。据说只有在安列克的群山靠近亡月之海这一侧,我们才能看到马车与海面上的帆船在一条线上并行的奇景,但可惜的是上天未能让我们如愿,由于是入夏之后的季节,因为风向与洋流的关系,靠近德尔德塔尔海面上的船只非常之少,这一天下午,我们终于告别了数ri以来的跋涉之苦,抵达了兰托你兰境内————路德,记于奥达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