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格里菲因公主一时间想起了那个陷入雪地中的夹子,以及染红了视野的血迹。
占星家之年,凛冽的寒风刮过高原时的景se至今还让人感到身上有一丝寒意。
“即使是咬断自己的腿,也要ziyou,因为荒野才是我的归宿,”列文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答道:“何况,我也不一定一定会失败。北方虽然困难重重,但总还有一线生机。在绝境之中寻求生存的机会,正是我最擅长的本事。”
“格里菲因,如果你无法击败我,我会毫不留情地打败你。我和你一样,绝不允许安培瑟尔长久地分裂下去,一天也不行。”冷冷的声音回荡在前庭中。
甚至商人小姐都被吓了一跳,她回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疯子。
王长子的确像是疯了,但至少是个优雅的疯子。他向自己的妹妹行了一礼,叫人挑不出丝毫错处来。
公主殿下神se冷然地想了好一会,才叫住他:“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是。”
“……但我不会同意你的要求。”
“然后呢?”王长子并不意外,笑着问道。
公主殿下静静地看着他。
……两辆马车从庄园中鱼贯而出,许多人在庭院中等待登上马车。
“他没有说真话。”安蒂缇娜上车时,小声地提醒了自己的领主大人一句:“至少没有完全说真话。”
“我知道,你是说那一段?”布兰多一如既往地将自己的幕僚小姐扶上马车,这样的举动使他看起来异于常人。不过布兰多对于那些下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视而不见,而是抬头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他有所隐瞒,直觉。”
“直觉?”
“直觉也是一种经验,领主大人。”安蒂缇娜认真地答道。
布兰多想了想,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他回过头,看着另一辆马车。马车上的徽记黑沉沉近乎看不出颜se,他心中亦有同样的疑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