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抱着法伊娜冲出上百米的距离,钻入一道岩隙中,外面虽然打得惊天动地,但这里还算相对安静。
布兰多停下来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肩膀上好歹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一样,据说疼痛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烫伤、冻伤与刀剑伤实际感觉不出太大差别,至少现在他就是如此想法。
法伊娜看到布兰多痛得脸都歪了,忍不住有些关切地问道:
“喂,乡巴佬?”
“怎么?”布兰多抽着气答道。
“你——”法伊娜本来想关心下布兰多的肩膀,不过看到他一副爱理不爱理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语气变得硬邦邦地:“没什么——”
不过过了一会,她又小声说道:“喂,乡巴佬。”
“又怎么了?小姐,你看我这个样子觉得我很闲吗?”布兰多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
“你你,小气!”
“咦,你的意思是——这算是你为之前的行为向我道歉吗?”
法伊娜一对近乎尖锐程度的眉毛一下就竖了起来:“才没有,你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上,我怎么可能向你这个乡巴佬道歉!”
“那你究竟想说什么?”
贵族千金脸少见地红了红,她本来想说‘那个你肩膀那么痛,让我下来我自己走好了’,不过这句话到了临头就变成:“喂,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放下来——”
只是声音越发小了。
哈?
布兰多这才记起自己还抱着对方,这不怪他,他抱着法伊娜感觉就像递送一只包裹一样;若是其他软妹子软玉在怀,他说不定还会遐想一下,不过这丫头实在让他好感欠奉。
既目中无人,自大,坏心眼还笨手笨脚。
他忍不住扫了这位贵族千金一眼,然后将她放了下来。
而此刻外面圣者多头龙与安德莎的战斗正进入白热化。那雾魇的十五个脑袋在安德莎狂风骤雨的攻击之下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