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许多地区几乎颗粒无收,不要说沉重的赋税,就是连生存下去都显得困难。
可是王国似乎看不到这一点,它对于这些山民的统治反而变得越发严苛起来。
让德内尔伯爵只是细细听这位客人讲述他们的困难,他始终面带微笑,并未表态。对于他这样上了年岁的人来说,微笑似乎让他显得像是一个和蔼的老人,可坐在下面的客人可从不敢这么认为——这么认为的人大多都没有一个体面的下场。
这位山民的使节说到最后,刚刚准备说出自己的请求的时候,这个时候正好让德内尔伯爵左手边的铃铛叮叮响了起来。
伯爵神se微微一动,这是他这天下午以来第一次没办法保持脸上的微笑。
他记得有多久没收到过加急的情报了。
老人微微一皱眉,站了起来。不过他却一点不显得失礼,而是彬彬有礼地对对方歉意地点点头,说道:“抱歉,稍等一会,容我离开一下。”
“您请,大人。”那位使节诚惶诚恐地站起来,毫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老伯爵离开书房,打开一扇门进入旁边的房间,他立刻看到自己的幕僚与副手正在等着自己。在这位多年的副手面前,让德内尔伯爵并没有保持一成不变的表情,而是立刻沉下脸问道:“怎么回事?”
“和托尼格尔有关的。”幕僚答道。
“还是上次那件事?”伯爵从一旁的仆人手上接过一个银制鼻烟壶,吸了吸,“那个废物到现在还没处理好?这都过了半个月了!”
老贵族有些生气地说道。
“这次又有新的情报,是帕拉斯爵士送来的。”
“帕拉斯?”
让德内尔伯爵停了一下,帕拉斯虽然是格鲁丁的家臣,但也是他的老部下。和他一起参加过十一月战争——虽然只参加过末期的几次小战役,不过让德内尔伯爵最核心的心腹,几乎全是那个时候培养起来的。
帕拉斯对他和他的家族忠心不二,让德内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