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库兰摇了摇头,像是在感叹自己却没有个后人一样。
布兰多一听这句话差点手一抖把刚刚接住的剑丢出去,什么叫‘居然已经进入了黄金领域,从这一点来说也与你祖父不遑多让——’他可从来不知道自己得祖父是一个黄金阶的剑手——不,等等!
应该说按照对方的话来说,恐怕还远远不止黄金水准那么简单!自己的事情他自己清楚,短短半年从白位进入黄金那是开外挂的原因,可要是祖父也在二十岁左右进入黄金,那至少也得是一个天启者!
布兰多拍了拍脑门,这个信息让他有点接受不能。在他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当中,祖父那一代是从外地举家搬来布拉格斯的,至于从哪里来,他不知道,布兰多也没有问过。
只知道祖父用带来的钱在布契买了一块地,然后又在布拉格斯郊外建了一座磨坊,虽然没有什么出身,但ri子过得却不算紧巴。
否则像是布兰多这样得年轻人,在这个年纪要么是到地里,要么是去当学徒,也不可能优哉游哉地跑到布契去独居。
现在想起来,祖母的确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因为祖母不但识字,而且还懂许多东西。而母亲是卡地雷哥人,出身当地的贵族家庭,身份更加显赫——说实在话,布兰多不是没有为一个贵族的女儿为什么会嫁给自己得父亲这样得事情疑惑过,要知道一个磨坊主不管多么富裕,但血统与身份上的鸿沟一般是难以逾越的。
布兰多这么转念一想,忽然发现自己身体中这个灵魂似乎压根就没有真正去了解过自己得家庭与出身。
他按下心中的疑惑,眉尖微微一挑:“你认识他?”
“和他打过一段时间交道,那个老顽固,”老人答道:“当年我也不过是和你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才从托各的乡下出来,说是骑士出身,其实不过是个野小子。而你祖父却是毕业于贵族士官学院,正规科班出身,不怕笑话,那个时候我当过他一段时间的下属——”
他还想说下去,可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