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这位佣兵只好张了张嘴,把后半句话堵回肚子里。
门后一道yin鹜的目光落在巴托姆身上,停了片刻,才用一个沙哑的声音开口道:“布兰多?你什么时候从布契回来了?对了,你竟然没死,真可真出乎我的预料之外!”
“我死了你有好处吗,跛子?”
布兰多冷冷地答道,他看着这个尖嘴猴腮的老头子,这家伙头上仅有的几根稀疏的毛发似乎都要因为整天殚jing竭虑去算计别人而落光了。
不过跛子似乎乐此不疲,他低沉了笑了两声,用一对白眼仁多过青se瞳孔的三角眼盯着两个人,说道:“怎么,布兰多,现在你发达了?给我带了一个新客人?”
布兰多在离开布拉格斯之前在跛子这儿当掉了不少私人的东西,因此才和这个面子和里子都坏透了的家伙扯上了关系,这家伙一直对布兰多祖父老宅中那幅油画垂涎三尺——事实上以前布兰多也不知道跛子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
年轻人扫了他一眼,目光中的凌厉竟让跛子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布兰多。”那个老头儿犹豫了一下。
“经历了这么多,是个人都会变的。”布兰多答道,但他不愿意过多废话。而是直接问道:“你是不是还想要我祖父那幅油画?”
跛子一怔,小小的三角眼里立刻放出光来:“当然,当然,怎么,你带来了?布兰多?”
可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到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个整ri里放高利贷,满肚子坏水算计其他人破家的家伙忍不住立刻打了一个哆嗦,腿一下就软了下去。
“我耐心不多,告诉我我祖父的油画是不是被你们的人偷了。”布兰多冷冷地问道,他盯着这家伙,眼睛都像是要放出寒光来。
巴托姆回过头,看到几个人转身就要跑开,他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丢过去。顿时打得那些人哭爹喊娘,然后他和布兰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