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姬然点点头，乖乖的说道。
“如果让你指证罗杰的罪证，你愿意当证人吗？”老警察望着姬然问道。
姬然闻言，微微一怔，这是她最不想面对的事情了，让自己指认自己的老师是罪人，这跟wg时期，指认自己的老师是46分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老警察没有给姬然任何回避或者回旋的余地。
如果想要保住自己，就要牺牲罗老师，如果想要保全罗老师，那就只能牺牲自己。
当然了，现在公安机关已经掌握了罗老师的犯罪证据，就算姬然不肯指认罗老师，警察也会用证据照样给罗老师立案起诉的。
“怎么？不忍心？”老警察笑着问道。
姬然还在犹豫着，如果真的指认了，那罗老师会面临怎样的法律制裁呢？
如果因为这件事，让罗老师遭遇了牢狱之灾，甚至是死刑的话，那自己可就是害死罗老师的罪人了。
“不想指认？”老警察又问道。
“我想知道，如果我指认罗老师的话，罗老师会受到什么处罚？”姬然小心的询问道。
听到姬然的问题，三个警察都笑了。
“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有闲心关心别人？”那女警官笑了笑说道。
“这个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会有法院来宣判的。”老警察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用打火机点着，用力的吸了一口。
“他自己给国外组织泄露国家机密，却还要拉你下水，你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他都没把你当学生，你还当他是老师呢？”老警察吐了口烟圈说道。
姬然想了想，觉得也是，罗老师这样坑害自己，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白瞎自己当初还以为罗老师是个好人呢。
“只要你肯作证的话，我们可以酌情给你减少处罚，甚至可能不会给你立案，这样就不会影响你的学业了。”老警察开出了诱人的条件，如果自己的学业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