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乌鸦城主就是我母亲的那个追随她十几年的副手渡鸦?”
“我觉得应该就是,”琼恩说,他把事情原原本本跟梅菲斯说了一遍,“你看,首先相貌是一致的,其次他们都是巫师,再次就是‘渡鸦’——”
“这里有个地方不对,”梅菲斯说,“‘渡鸦’只是他的名字,或者绰号,我见过他不少次,从来没见他真的带着渡鸦。”
“呃,或许是他后来才养的?”琼恩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不对,乌鸦城主是十六年前就出现在这座城市里,并且因为总是随身带着一只乌鸦(其实是渡鸦)而得名,所以不可能是后来才养的,“也可能是他来见你的时候,特意把渡鸦留在家里了。”
“为什么?”梅菲斯说,“巫师的魔宠不应该是形影不离吗?”
“目前也没有证据显示那只渡鸦是魔宠啊,可能只是一只普通的鸟罢了,”琼恩说,“至于他为什么见你时候不带上——会不会是你对鸟类过敏?”
“不好意思,我只对花心的男人过敏。”
总觉得梅菲斯最近火气有点大,莫非是女孩子每个月的那几天到了?但琼恩记得她没有这种烦恼啊,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按理说以她的年龄也该来了,但就是没有。难不成是小时候营养没跟上,发育不良导致延迟?嗯,从胸部规模来看,这种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呢。琼恩脑海里正在浮想联翩,头上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你发什么呆呢,”少女瞪着他,“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思考为什么渡鸦没有带着渡鸦——话说很奇怪啊,既然他又不养渡鸦,为什么有这个绰号呢?”
这个问题梅菲斯也搞不清楚,说到底,渡鸦是她母亲的副手、追随者,工作上的同伴,而她当时只是个小孩子,两人其实没有什么真正的交往,话都没说过几句。让琼恩想象起来,估计就是渡鸦见了梅菲斯,摸摸头说声好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算了,这场景怎么总觉得哪里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