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本质”之类,然后才能获得帮助。他做梦也没想到,女巫原来不住在森林的小木屋里,而是从石棺中爬出来,女巫原来也不老,反而年轻美丽,女巫更不会提什么刁钻问题,因为她似乎自己都没搞清楚状况。
“我现在在哪里?”女巫问,“今年是哪一年?”
“......”
交谈几句,琼恩发现情况有些出乎意料,这位女巫仿佛刚刚从一场漫长的沉睡中醒来似的,除了知道自己是“翡翠女巫”,其他一问三不知,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至于为何身在此处,为什么在一个石棺里,这些统统都不清楚。
“你失忆了?”琼恩忍不住问。
“没有吧,”女巫说,“我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这不就是失忆了么。
“但我记得你,”女巫看着琼恩,“也记得她,”她指了指稍远处的珊嘉,“还记得......”她看了一圈,“其他没有了。”
你记得我和珊嘉?琼恩皱眉,“那你知道我是谁?”
“暂时想不起来,但我肯定曾经见过你,也见过她。”
琼恩看了看珊嘉,又看向梅菲斯,少女微不可察地做了个手势。“你是住在这里吗?”梅菲斯问。
“我不知道,”女巫犹豫地说,“应该不是吧。”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梅菲斯问。
“我不知道,”女巫沉吟片刻,“我应该是要往东方去。”
“那正好,我们也是去东方,不如和我们一起旅行吧,”梅菲斯邀请,“这里荒山野岭,很不安全,大家一起彼此照应比较好。”
“好啊。”
就这样,琼恩的队伍里又增加了一位新成员。
接下来的行程波澜不惊,扎瑞尔和那位自称“艾丝塔蒂”的女神也都没有再在琼恩的梦中出现过,戒指则顽固地待在他的手指上,怎么都取不下来。和船长的情形不同的是,戒指并未给琼恩提供任何保护力量,他仍然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