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说,“如果你不自愿,说明你不忠实,是个伪信徒,应该上绞刑架。”
“原来如此,那么我不入籍,就不会要我自愿进献了吧?”
“当然不会,但游客要收税,税种很多,比如什么人头税所得税城市绿化税之类的。”
交税就交税吧,琼恩是守法市民,没有和行政机关对抗的习惯,反正钱什么的,他也不是很在乎。
不过话题说到这里,倒是个试探的机会。“这人头税是按什么标准收?”琼恩问,“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只有‘凡人’才要收人头税?”
“理论上说应该如此,但你总不会满大街宣称你那位小妹妹是个魅魔吧?”船长低低地笑了两声,“能够拘束这样一位强力的邪魔作为侍从,兰尼斯特先生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巫师。”
“彼此彼此,”琼恩坐直身体,“你能一眼识破我的法术伪装,辨认出她的身份,仅仅以此而论,造诣应当就在我之上了。”
“这你倒是误会了,”船长说,“其实我对魔法基本上是一窍不通,我也没有根本看破你的法术伪装。只不过,”他伸出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展示给琼恩看,“我有这个东西而已。”
琼恩定睛看去,发现在他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
“它能够让我辨识出附近的恶魔,无论伪装得多么巧妙,我都可以直接看穿。”
“听起来是个宝物。”
“实际上,它不是宝物,是一个诅咒。”
“诅咒?”
“我已经九十六岁了。”
“是吗?这可真看不出来,”琼恩说,“你看起来最多五十岁。”
“这么说我看起来比较显老,”船长呵呵地笑起来,“因为你现在看见的,是我三十六岁时的模样。如果你有兴趣,我想说说我的故事。”
“请讲。”
“我曾经是个海盗,纵横在这坠星海上,每天过得无忧无虑,当然,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所以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