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国休战的时候,他们内部又往往自己打来打去,政局混乱,民不聊生,统治者都忙着整军备战,谁也没工夫静下心来做文化事业。导致的结果就是东域的历史完全没有记载,全靠一些民间歌谣、传说才能略窥一二。偶尔有中土的旅行者来东域,并且还能活着返回,可能会留下一些笔记,这些就是非常珍贵有价值的历史研究资料了,虽然这些笔记内容的可信度本身也颇成问题。
“别的且不说,连文字都不知道变了多少次,”梅菲斯说,“最早的恩瑟文和穆罕文,都是象形文字;今天的恩瑟文和穆罕文,全都是拼音文字——什么时候变过来的,怎么变过来的,源流演变是怎么样,谁也说不清,连现在的那些祭司们都不认识古文字了。”
总之就是暂时没头绪,好在虽然手臂上多了个胎记,也没发现有什么实际影响,至少琼恩试验了几次,确认自己仍然是活人而非亡灵,照样能够吃饭睡觉呼吸走路,把梅菲斯抱在怀中一样感觉温香软玉,除了仍然不举,其他一切正常,还是先下船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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