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你就修改一下吧。”
女巫师随手抹去之前的文字,开始下笔,但写了两个字之后,她又停住了。“或许你说得没错,”她冷笑着说,“我确实应该写得更清楚一些。”
“哦。”
维若拉不再理睬他,独自沉吟了半响,然后再次动笔。琼恩看了看,见她是这样写的:“琼恩-兰尼斯特应当帮助维若拉-塔拉夏脱离萨马斯特(以及其部属、盟友)的控制,在未受到致命伤害的情况下回到阴影镇――阴影镇当时应当是安全的,没有被萨马斯特(以及其部属、盟友)所占据――并且见到伊尔明斯特或者欣布之中的任意一人。当完成上述条件之后,维若拉-塔拉夏将会为琼恩-兰尼斯特解除专情诅咒。”
“很严谨啊,”琼恩说,“特别强调要见到伊尔明斯特或者欣布中的任意一人――莫非你担心我刚把你带到阴影镇的门口,就立刻又把你打晕送给萨马斯特?”
“是你提醒我的,”女巫师的嘴角翘起,“现在觉得作茧自缚?”
“那倒没有,”琼恩说,“不过公平起见,既然你增加了如此多的限制前提,那么我想我也有权力要求一项对等回报。”
“你想干什么?”女巫师警惕地看着他。
“在我们的契约没有履行完毕之前――也即是你没有为我解除诅咒之前,你必须完全听命于我。”
女巫师犹豫了一下,“如果是合理的命令,我自然会听从。”
“不,”琼恩说,“我的任何命令,你都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因为合理与否,是我来决定,而不是由你来判断的。”
“我为什么要同意这种苛刻的条件?”
“因为这对你有好处。你既然听欣布说过我在断域镇是如何对付萨马斯特的,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经常会采取一些手段。它们往往在一开始看起来是荒谬的,在你看来是完全不合理的,但却能够最终实现目的。”
“你可以解释给我听。”
“机会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