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干掉萨玛斯特了嘛?”他讥讽地问风暴,“我可没这么强的自信。”
“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风暴紧紧盯着他。
“我刚去了一趟散提尔堡,”凯尔本并不隐瞒,“彻伯瑞告诉我的。”
“你……”
虽然已经猜到,甚至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这样公开说出,依旧令风暴感觉自己被严重挑衅了。她拍案而起,正要说话,一直沉默的老者放下烟斗,在扶手上敲了敲,阻止了风暴的爆发。
“砍伤了多芙的那个黑衣女孩子是谁?”他问凯尔本,“知道来历吗?”
凯尔本摇头,“彻伯瑞说他也是一无所知。”
“哦,散塔林会也不知道吗,”老者仿佛自言自语,“那么,凯尔本,你对目前的局势有何高见呢?”
“很简单,”凯尔本说,“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风暴高声反问。
“对,什么都不做,”凯尔本说,“不刺杀,不迎击,不抵抗,让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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