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讨厌我,彼此从来都看不顺眼,我就算找到他也没用——再说了,从哪去找那条一冬眠就是几百年的蛇人。”
“……他不是蛇人,是巫虺。”
“差不多了,反正长得都一样,”卡尔说,“算了,预言之杖的事情我另想办法吧,”他的目光移向沉睡中的珊嘉,“莉莉,倒是她……是怎么回事?”
“哼,这就要去问你那位得意门徒了,”奥嘉莱斯没好气地说,“整天和你一样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幻,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当年我就反对他们在一起——我说你们这帮家伙,”她瞪着卡尔,“我一直奇怪,为什么你们从来都不肯相信我的预言呢?明明告诉你们走下去肯定是绝路,你们偏偏还要走,一个两个都这样,真是让我想不通啊。”
“不是不相信,”卡尔轻声说,“实际上,正因为相信,所以才会去努力啊,想要去扭转它,改变它,打破它,创造新的命运和未来。”
“白痴,命运之所以是命运,就在于它不可能被改变好不好。”
“这种事情,”卡尔微微笑起来,“不试试看,谁知道呢?”
奥嘉莱斯叹了口气,“随便了,每次说到这个问题,你们都是这副口气,让人听了就火冒三丈……对了,差点忘了说,卡尔,这孩子的事情,先不用告诉夏多。”
“这样对他不公平吧。”
奥嘉莱斯冷笑一声,“他有什么资格说公平不公平。”
“随你,”卡尔耸耸肩,“反正是你女儿,你说了算。”
“那当然,”奥嘉莱斯看了看珊嘉,“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就别多管了,只当不知道。”
“好,”卡尔说,“那么接下来你有何计划呢。”
“计划吗?那种事情早就已经注定了的,”奥嘉莱斯漫不经心地说,“在海底呆的太久,也该出去透透气,至于这座浮空城,就让夏多先替我保管着吧。刚才那帮笨蛋,你帮我把他们的记忆洗掉,免得回去乱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