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快速消失,仿佛从未出现。黄金铠甲的青年低下头,现自己的胸口部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色空洞,无尽地虚空在其中扭曲旋转,不断扩大。
“啧,这就承受不住了吗?原本还想多玩一会呢,凡人的身体,真是脆弱啊,”他意犹未尽地低吟着,再度抬起头来,“放你一马,杂种,”他对琼恩说,然后将目光转向躲在巫师背后的珊嘉,微微点了点头。
“期待下次地再会吧,小姑娘。”他说。
“我才不想见到你,”珊嘉鼓足勇气回答,“永远不想。”
仿佛听到什么荒诞之极的话,黄金铠甲的青年纵声大笑起来,他的身形在笑声中渐渐变得透明,最终完全消失不见。
接连经历两场大战,原本整洁典雅地客厅已经被弄成了废墟,青铜地板和墙面上遍布着闪电灼烧的痕迹、家具和骷髅的碎渣被狂风卷起,散落各处。琼恩和珊嘉站在这堆废墟当中,面面相觑,几乎要怀疑刚才所经历的是一场梦境。
但这显然不是梦境。
金光完全收敛黯淡,黄金铠甲的青年消失了,紧接着,一个肥胖的身影从半空中掉落下来,摔在地板上,溅起烟尘无数,正是被琼恩石化地弗雷斯。他看起来没有受伤,但双眼紧闭,全身僵直发硬,手足四肢冰凉,如果不是还有点心跳和脉搏,基本上就是个死人。
琼恩心中疑惑众多,但也无暇多问。此时芙莉娅和芙蕾狄也都返回客厅,她们听到了客厅的动静,但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先出发吧,”琼恩说,“路上再解释。”
他将房子收起,恢复成青铜匣,一行人坐进马车。琼恩招出莎珞克,让她把弗雷斯五花大绑起来,也扔进了车厢地角落里,打算等到了欧杜林城再做审讯,芙莉娅给胖老头施加了两个治疗术,免得他受不了路上的颠簸而断气。马车地车夫显然有些不悦,嘴里嘟嘟囓囓的,这很正常,大半夜地睡得正香,突然被叫起来赶路,任是谁都会有想法,但当琼恩额外加付两枚金币做小费时,顿时他一切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