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便又不能肯定起来。梦里的事情,原本就是模模糊糊。谁能说得清楚。何况他根本就没看清楚相貌,又如何能够肯定,说不定是先觉得身形眼熟,又见她腰间携带地长笛和珊嘉的夜沉木长笛相似,所以下意识地做了联想罢了,否则地话,梦里地女子真是珊嘉。那这整个事情如何解释?珊嘉哪里来地这么大的儿子?
“按照通常地说法,梦是一种预兆。是未来——难不成这意思是说,将来我和珊嘉生下儿子,他长大了,会把珊嘉杀了?这么说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我自己的儿子,难怪看着眼熟……但这也未免预兆得太长远了点吧。”
琼恩摇了摇头,觉得这实在是荒诞无稽。沉吟片刻。索性也就放下。不再去想。左右也就是个梦罢了。人一生做无数地梦,常有荒诞无稽地情形,倘若每个都要仔细推敲计较地话。那就算是弗洛伊德再世。荣格复生,只怕也要吐血败退的。
不管怎么说,姐姐的初夜春宵。不做美梦却做这种怪梦。让人确实有些不爽,还是赶快忘记比较好,想起今天还要去见布雷纳斯,虽然没有具体约时间。但太晚了总是不妥,琼恩悄悄起身。去楼下吩咐女仆准备早餐。然后去洗漱,一切弄完回到房间,发现珊嘉也已经醒了。静静坐在床头,赤裸地身体寒在毛毯中,露出洁白双肩。神情安详平和。见他回来,微微一笑。
琼恩走到床边亲了亲她的额头,“姐姐,再多睡会,”他轻声说,“今天别去学校了。”
“想去也去不成了,”珊嘉白了他一眼。“下面疼得厉害。刚才几乎都坐不起来……你这小坏蛋。昨晚可真有精神,把姐姐欺负的够呛。”
“姐姐是第一次嘛。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有点疼,以后就不会了,”琼恩将她抱在怀里,“今晚我记住了,保证轻轻地。不会再把姐姐弄疼。”
“谁说今晚还要让你……去陪隔壁家那对姐妹去。有两个都在等着你呢。别来骚扰姐姐。”
“不干,我就喜欢欺负姐姐,”琼恩赖着她,“我要姐姐天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