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弟弟三天两头去学院——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另有目的。”
“……什么目地?”
“这还用说吗?刚才你姐姐说话你没听见?库肯经常去地是长笛组,长笛组一共五个人,只有珊嘉姐姐是女孩子,其他全是男性——你认为库肯跑得这么殷勤,还能是为了谁呢?”
琼恩不说话。
“那支夜沉木长笛,价值少说几百金币吧,”莎珞克步步紧逼,“既然不是学校配发的,那么是哪里来地呢?你姐姐自己买的?当然她是买得起,但如果是买的,何必要骗你?”她格格笑着,“唯一的解释,就是不想你知道它的真正来源。你是她弟弟,还是她情人,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你知道的?难不成是偷来抢来的?”
“胡扯!”琼恩发怒。
“别生气,我只是假设而已,”莎珞克摊开手,“既然不会是买地,也不是偷的抢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别人送的,而且还是个男孩子送地,所以才不想让你知道——我说得没错吧?”
“能送得起这样珍贵礼物地,不会是寻常人,只可能是这城中的贵族,”莎珞克悠然说,“那位库肯先生,不正符合条件么。”
“你这始终都只是猜测而已,”琼恩说,“没有半点实在地证据。”
“世界上的事情,很多时候大家心知肚明,还需要什么证据?又不是上法庭,”莎珞克嗤地一笑,“这么多线索,全都能对得上,你认为这还是巧合?如果你觉得是巧合,那么我可以再提供一个证据:你说芙莉娅为什么要悔婚?”
“这我怎么知道,她坚持不肯说。”
“是啊,她不肯说,但我们可以猜,”莎珞克说,“她和库肯算是青梅竹马,感情一直很好,突然就破裂,你不觉得这很诡异?论人才,论相貌,论家世,库肯样样无可挑剔,除非是他人品有问题——但芙莉娅自己都说,库肯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那她还会因为什么而翻脸?”
“你的意思是说……”
“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