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是想以那位叫凛的小女巫做人质,来逼迫欣布就范呢?”
琼恩笑起来,“那绝无可能。”
欣布确实很在乎凛,这点毫无疑问,但如果说萨马斯特抓住了凛,拿她的性命来要挟欣布放弃比赛之类。那就纯粹是妄想。欣布不会吃这一套,她十有八九会连萨马斯特带凛一起轰杀,毫不迟疑,眉头都未必皱一下。这不是说欣布冷血或者绝情。势所必然罢了,别说凛只是学生,哪怕就是妹妹葵露沦为人质,欣布也照下杀手不误。
“所以凛只可能作为一个诱饵,不可能作为人质。”
“有点道理。”萨马斯特说,“继续。”
“您忌惮银火,同时面对两位选民胜算不高。但倘若只是面对一位风暴女王,那把握就大得多了。以凛为诱饵,把欣布骗出来,最好是葵露和她分开,然后您大概会选在暗中伏击。断域镇里不能私斗,所以您应该是要把欣布引出镇外……不,不对!”
“什么不对?”
“我刚才猜错了,”琼恩说,“如果把欣布引出镇外,那么她必定高度戒备,就算是您暗中伏击也未必有什么效果。所以恰恰相反,不应该把她引出镇外,而是就要在镇内攻击。正因为是在镇内,所以她的警惕心相对要低很多,更加容易得手,人总是会本能地依赖秩序的。”
“但那些来干涉地恶魔士兵呢?”
“所以您需要来找我帮忙,”琼恩渐渐把头绪大概理清楚了,“我们都不能在镇内私斗,否则会招致恶魔的干涉,但我的魅魔助手却可以,她有格拉兹特的邪徽,可以命令恶魔士兵退走,不得干涉,甚至有可能帮助您来攻击欣布……莎珞克和我签有灵魂契约,您没办法收买她,如果用法术控制我便会察觉——可是您为什么不直接从她身上夺取邪徽呢。”
“那东西我拿了没用,”萨马斯特承认,“格拉兹特是特别授权给她的,只有她拿着那枚邪徽才有效果,落到其他人手中都是废物一个。否则像她这样弱小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