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一个封闭的。黑暗无光的,绝对寂静地,没有任何门窗和出口的。甚至你连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碰触不到的小型半位面,把你扔进去,你觉得你能坚持几天?十几天?几十天?”
魅魔的脸色发白,这次是真正的害怕起来。灵魂契约限定了她的身分是琼恩的助手,她对巫师必须忠诚,不能撒谎——如果撒谎,巫师有权对她施加惩罚,魅魔是无法反抗的。
诚如琼恩所说,作为杀手,她不惧怕最残酷地刑罚,但没有人能够对抗失落。放在没有光亮、没有声音,甚至没有任何可接触的实体的封闭空间里,是个人都会发疯的,区别只在于坚持的时间长短而已。
莎珞克曾经尝过这种滋味,而她绝不想再尝一次。那次糟糕的记忆就像黑暗地毒蛇缠绕着她的心灵,就像冰冷的海水浸透她的骨髓,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在半夜被噩梦惊醒,冷汗津津,全身湿透。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主人,”她低声说,“我保证。”
“那好极了,”琼恩说,“那么我再问一次,你有多久没有这样为男性服务过呢。”
“你说你对此无所谓地,主人。”魅魔指出。
“只是问问而已。”
魅魔格格笑了起来,“对于这具身体而言,您是第一次,”她说,“主人,你满意了?”
当琼恩满意地回到房间的时候,两位少女抱在一起沉沉睡着。他想把凛推开,自己抱着梅菲斯,结果小龙女抱得太紧,力气又大,怎么也弄不开,只得罢手,灰溜溜地裹着毯子到角落里睡去了。
原本以为是多了一个,可以左拥右抱,结果却变成少了一个,只能孤孤单单……生活真是令人无语啊。当你不抱希望的时候它会突然掉下希望,而当你满怀欣喜地接受时,却发现那其实是失望。
第二天早上醒来,凛神清气爽地爬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正要起床,一转头看见了琼恩。“唔,早啊,”她打招呼,“你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的样子,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