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然而问题在于,琼恩压根就没考虑这么长远——因为按照他的预想,在不久地将来这座城市就会彻底完蛋,谁还理睬某个家族地主母和首席巫师一点权力斗争。当然了,如果短期之内事情搞不定,那自己也得早早跑路,因为欧凯说得清楚。蛛后大约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复苏了,留在这城市里就是等死。如今被维康尼亚突然这么一问,倒是有些怔住了。
这个卓尔少女,每次问问题总是这么直来直去的么……也没见她对其他人如此啊。
“这个,”琼恩推托着。“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很明白,”维康尼亚截断。“我们都明白。”
琼恩摊了摊手,“现在谈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早了?”
维康尼亚用沉默回答。
“好吧,”琼恩说,“我当然会帮你。”
“理由呢?”
琼恩轻轻叹了口气。他突然有一种很深的厌倦感,连话都不想说了,面对的明明是美丽少女,为什么每次地谈话内容都围绕着这些权谋诡诈呢,难道就不能聊聊风月,说点轻松话题么。就算是梅菲斯那样地圣武士,自己和她在一起地时候,也是会调情玩笑吧。这些卓尔,生活得可真累啊。
“理由么,很简单啊,”琼恩说,“他是个老头子,你是个美丽少女,而我的性取向非常正常——这个理由够不够。”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维康尼亚的意料,她怔了怔,然后笑了起来,两人之间原本若有若无的沉闷也随之一扫而空。“足够了,”她说,嘴角微微翘起,“这是我听过地最完美的答案。”
两人不再说话,沿着狭长的石阶拾级而上,回到宅院。
回到住处,琼恩直接躺在床上,一时懒得动弹。芙蕾狄乖巧地替他把外套脱了,躺在身边陪伴,随口问些有关毕业典礼的事情。
琼恩简单把经过说了一遍,有些地方自然就含糊省略,一笔带过,芙蕾狄也不多问。她贴在琼恩怀里,仿佛半睡半醒,听到一半,突然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