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性,他冒犯了一位神后的女祭司!”
琼恩皱眉,脸色也阴沉下来,他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纠缠,“我也是男性。”他说,“而且我似乎也正在冒犯一位女祭司。”
维康尼亚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如果没有了神后,女祭司也就不再是女祭司。”琼恩直截了当地说,“这就是现实,是你们必须承认并且面对地事实。环境已经发生了改变,不懂得去适应调整的人只会自取灭亡,如果你想当上家族主母,那么就更要明白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反过来对男性卑躬屈膝?”
“我没这种意思,”琼恩说,“我只是告诉你现实。女祭司已经不是昔日的女祭司了。男性也不是昔日的男性了,一切都已经在改变,你也必须学着去改变——或者说,你们早应该改变了。”
有那么几秒钟,琼恩感觉维康尼亚的眼中喷涌着怒火。她的手指在轻微颤抖,似乎想要施展一个危险法术。但最后,她放弃了,镇定下来。“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卓尔少女说,她地语气略微放缓。
“那么很明显,你们一直以来都做错了,”琼恩说,“报复是弱者都可以去做的事情,宽恕则是强者才拥有的权力。你愿意去做强者,还是愿意把自己降格到那些弱者一流?”
维康尼亚看起来颇有些疑惑,她琢磨着琼恩的话,“这是人类的理论?”
“是我地理论。”琼恩说。
“这显然是错的,至少不适合卓尔,”维康尼亚说,“报复是显示力量的手段,宽恕则会被视为软弱。”
“那也要看什么事情,”琼恩隐约有些不耐烦起来,“想要站在权力顶端的人,就应该有与之相配的胸襟气度,而不必为一点小小地冒犯耿耿于怀。如果一个人的眼光总是盯着脚下的灰尘和蚂蚁,斤斤计较于和它们争长论短,那么她永远也不可能有所成就。”
维康尼亚沉默了一会,然后露出笑容。
“好吧,琼恩,”她说,“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