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谜语,还都是特别简单的那种。如今恶魔要他出个谜语,反而有些无从措手了。
维康尼亚见他神色,上前半步,“我来出这个谜语,”她对琼恩说,“我相信它一定猜不到。”
恶魔从鼻孔里发出嗤嗤的冷笑,“别太自信,女士,”它说,“这世界上我猜不出的谜语可不多。”
维康尼亚没有理睬,“有一对夫妻,在旅行中遭遇了野兽的袭击。丈夫让妻子赶快逃脱,自己拖住野兽。妻子最后逃脱了,但丈夫被野兽杀死了,”她平静地描述着,“丈夫为什么要这么做?”
恶魔地脸上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看起来它对这个故事,或者说对故事中丈夫的作法感到非常费解,“因为这个丈夫是一个鲁莽好斗地人?”
“不对,”维康尼亚说,“他非常谨慎,甚至可以说胆小。”
“因为有人给他很多钱,让他这么做?”恶魔继续猜测。
“如果性命都没有了,要钱又有什么用?”
恶魔抓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在原地转着圈子,“我明白了,”它突然得意起来,“故事里的妻子是个巫师,她用魔法控制了丈夫的心智,所以他才会这么做。”
“妻子是个丝毫不通魔法的普通人,”维康尼亚说,“你接连猜错三次了,你输了。”
“但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恶魔抗议,“答案是什么?”
“因为他爱他的妻子,”维康尼亚说,“答案就是爱。”
“爱?”恶魔重复着这个词,它依旧是满脸的困惑,但没有再说什么,身形慢慢化作黑雾,渐渐消散。
“很有趣地谜语,”琼恩夸奖,“但你怎么知道它猜不出?实际上,我觉得这谜语太简单了。”
“因为当年亚当斯叔叔让我猜这个谜语的时候,我猜了十次也没猜出,”维康尼亚说,“我是个卓尔,而设置这个迷宫术的巫师——不管他是谁——也是个卓尔。亚当斯叔叔当时说,只要是卓尔,就猜不出这个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