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族护卫。如果眼前地这几个弗洛魔也是如此的话,那么它们应该会对罗丝牧师有所敬畏。
听到米兹瑞图尔的警告,弗洛魔回应以刺耳的狂笑,以及一组毫无逻辑可言的混乱噪声,俯冲丝毫没有停顿。“它们不是神后的仆人!”旁边一位牧师大声说,她也刚刚完成了一次失败的交流,“它们不听从命令。”
“总是对显而易见的事实发表评论,会降低你的智商,”米兹瑞图尔说,左手从腰间拔出蛇首鞭,右手中悄悄一张卷轴,“杀了它们。”
她快速念完卷轴,掌心散发出刺眼的红光,就像是握住了一颗发亮的红宝石,无数道细微的丝线从中游离而出,将正对面的一只弗洛魔包裹起来,就像一只火红的蚕茧。恶魔大声吼叫着,左冲右突,然而不能摆脱。牧师从代表祭司学院教官身份的项链上取下一枚黑珍珠,托在掌心,“卡波-苏-弥撒菲!”她念诵着咒语,黑珍珠上发出一道乌光,准确地击中了弗洛魔。
恶魔的一只翅膀燃烧起来,瞬间化作粉末,这令它失去了平衡,从空中摔落,身上依旧裹着火红的魔法茧。手持长枪的卓尔战士上前攒刺,很快弗洛魔庞大的身躯就化作一团气体,漂浮着,回到城墙上,依旧变成沉默的雕像。恶魔并没有真正死亡,它的本体在深渊,刚才被杀死的只是物质界的投影。只要休息足够长地时间——通常是二十四个时辰——它就能够被瑞费德家的巫师再度召唤,前来助战。
当然。那时候这场战争肯定早就结束了。
其他牧师不能如米兹瑞图尔这样轻松,花费了很大力气,五只弗洛魔终于被全部打回了雕像原形,其间损失了三架投石车和几名卓尔战士。恼怒的牧师们再度发起攻击,又一队食人魔抬着攻城槌踏过桥,冲向城门,组装完成的投石机也开始工作。瑞费德家族的巫师们则用法术反击。一场拉锯战就此。一时之间,谁也看不到胜利的希望。
琼恩握紧维康尼亚的手腕,带着她小心地沿着护城河飞行,来到瑞费德宅院地左后方,这里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