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深刻。
布雷纳斯王子和莉拉公爵都是莎尔信徒,紫黑色也正是莎尔教会的圣色,显然这个防护魔法和夜女士有关。或许是唯有地位较高的信徒才能被赐予的特殊法术。那么此刻,它出现在沙玛斯城某座巫师学院地建筑顶端,而且显然是作为标志公开展示,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座卓尔城市里,也有一支奥术学派是莎尔女神的信徒?这次阴魂城和沙玛斯城结盟如此顺利。他们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琼恩摇摇头。
“你发现什么了?”梅菲斯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夜女士的身影果然无处不在,”琼恩说。“女神与我们同在——这句话看来还真没说错。”
少女笑了起来,“你真不是一个虔诚信徒。”
“本来就不是,”琼恩坦然说,“按照以前我在某本书上看到的标准划分,我应该是个泛信者。”
“我觉得你分明是个无信者。”
“小姐,”琼恩板起脸,“大家熟归熟,你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的。”
“我以为对于你来说这是称赞呢。”
“谈不上。信仰与否,不过是各人自由。”琼恩说,伸手揽住她地腰,直接从阶梯上走出,踏入虚空。然后唤起胸针里的羽落术,飘落地面。
回到住处。琼恩将买来的盾牌交给鲁文。矮人一边表示感谢,一边抱怨着沙玛斯的工匠们手艺实在太差。“雷霆与火焰啊!”他夸张地感叹着,“这也能叫做盾牌?完全就是个又大又笨重的铁块。在我们族里,就算是刚出生地孩子也能做得比这个强上十倍……不,一百倍!”
“但至少挺结实,”琼恩解释,“上面附着很强的魔法,你会发现的。”“我不喜欢魔法,”矮人嘟哝着,将盾牌收了起来,“当然我不是针对您,兰尼斯特先生,”他解释,“我地意思是指那些黑心肝的卓尔们。”
“我知道,”琼恩不以为意,“我们是朋友。我知道矮人对朋友从来都是热情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