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像那种生活,就算真的能从中得到什么,就算因此才成为圣武士,那也是绝不应该去过的。”
“但没有几个人能够自由选择自己的生活吧,”梅菲斯静静说,“你能选择吗?”
琼恩闭着嘴,他不能。
“过去不能,但将来一定能。”他最后勉强说。
梅菲斯“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你地头发长长了呢,”琼恩说,“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很短地。”
“已经三个多月了,自然也该长长了,”她回答,“你喜欢我长发还是短发?”
“还是长发吧,看起来比较像女孩子。”
“意思是说我以前不像女孩子?”
“呃,那个啊,你以前更像个圣武士嘛,太刚硬了。”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永远是圣武士吗?”
“是圣武士,并不是说就要像圣武士,这完全两码事。”
“唔,随你喜欢吧。”
“真乖,”琼恩轻轻抚摸她精致的脸蛋,“对了,艾弥薇,有件事情,我得对你说。”
“什么?”
“萨扎斯坦怀疑,凛地老师述尔,就是上次破坏双燃仪式的幕后指示者。”
梅菲斯闻言一怔,随即明白琼恩说这句话的意思,“你是怀疑凛……”
“不是我怀疑,是萨扎斯坦和殿下怀疑。”
他原本不想告诉梅菲斯,但考虑再三,还是说了出来。梅菲斯不是那种分不清事情轻重的小丫头,她知道自己应该站的立场和态度,而事实也证明正是如此。
梅菲斯沉思了一会,摇摇头,“不太可能。”
“唔?”
“述尔有可能是萨扎斯坦的敌人,这个我不清楚;但凛应该没有受他指使。或者说,述尔指使不了凛做这种事情。”
“你怎么肯定?”
“我听凛提起过述尔,她对这个老师没什么敬意,”梅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