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死和谨清王无关的话,还会和谁有关?”流云决定旁敲侧击。
龙昊天眸光一敛,她这是什么意思?刚刚在说父皇的事情,她突然说起月华……
面对他的逼视,流云并不退缩,静静地望着他,他是时候,换个角度想一想这个问题了。
“流云,你好大的胆子。”他的声音严厉起来。
“我只是想帮你揭开这个疑团,或许,你一开始就想错了,一直在一条错的路上纠结,月华说过,这不干谨清王的事。”流云冷静的提醒。
龙昊天霍然站了起来,浑身淌着水,目中寒光大盛,似要将眼前这个人冻成冰柱。她这是在为谨清做说客吗?
他笔挺的赤luo裸的站在她面前,虎威凛凛,说真的。这场景有些滑稽。不过流云笑不出来,温声道:“你就不怕冻着。”说着拿了帕子擦拭他胸口,他的胸膛起伏的厉害。
在她轻柔的抚摸下,龙昊天慢慢恢复了平静,复而又坐了下来,一言不发,任由流云为他沐浴擦身。
流云不再说话,刚才那个问题就像一块大石头猛的丟进了他的心湖,他若还平心静气就不正常了,不过等他静下心来,他肯定会去思考的。
沐浴后,流云又扶太子上了床,拿药酒为他搓揉膝盖。龙昊天才开口道:“说说看,你的想法。”
“殿下,有些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流云抬睑柔柔的看了他一眼:“再说,月华的事,殿下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清楚?他要是清楚,还用得着痛苦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月华死的不明不白,他才耿耿于怀。流云挑起了他心中的疑窦,却又捏拿着不说透。
“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龙昊天不耐烦道,的确他的心很乱,还很害怕。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这事可疑,将心比心,换位思考,如果是我站在月华的处境,有什么事不能和心爱的人说,而非要选择自裁呢?除非这件事她说不出口。难以启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