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她傅流云绝对不是,今天所受的屈辱,总有一天要叫他百倍偿还。
他任她逃开,深喘一息,再抬眼时,眸光中热情已然褪尽,转而是漠然的神情。轻哼一声,没有回答她的话,又走回到桌案旁,提起笔来,继续作画,眼皮也不抬一下,只冷冷道:“你可以回去了,本王会派人保护你。”态度跟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保护?说的可真好听,监视才对吧!流云重重地抹了抹嘴巴,恨不能擦掉一层皮去,也不愿再多看这个人一眼。转身就走,“咚咚咚”故意把楼梯踏的震天响,以发泄心中的愤怒。
正在作画的龙擎天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好生无礼。
流云胡乱扯开漫天垂挂的青纱,不管东南西北推开门冲出水榭,又把门关的乒乓作响。
龙擎天被震的手一抖,飞雁画成了一团黑墨,这幅画算是废了,龙擎天把宣纸揉成团,扔进一旁的纸篓。坐在太师椅里,抚着下巴出神,希望她不会成为一匹脱缰的马,希望她不要逼他下狠手,没有的棋子,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舍弃,他还是比较乐意看到皆大欢喜的结局。
流云扶着栏杆,对着微波潾潾的水面做着深呼吸,忿忿地想:这个渣子,以为这样就可以将她玩弄与股掌吗?不就是玩吗?我傅流云奉陪,绝不会叫你失望,渣子,以为躲在这个水榭里就万事大吉了吗?迟早有一天,我一把火烧了你这个乌龟壳。
水里的石墩又慢慢浮起,流云正要踩上石墩,只见对岸一个人如大鹏展翅急掠过来,稳稳落在她身边。
“正平?”流云最不想在这里看到的人,还是看到了。
“你就不能回客栈等我吗?都已经骗了这么久了,再多骗我几日又如何?”流云漠然道。
正平一副要杀要剐都随你的表情,还很诚恳道:“我不想再骗你了。”
流云抬眼,直直盯着他,冷笑:“是你不想骗了,还是骗不下去了?”看到冰雕鲤鱼的时候,她就在怀疑正平了,因为她的行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