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价格上我是不能再退让了,要不然公子还是回去再想想。”
流云摆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和掌柜的打个商量,其实,我这回是和家里打赌来着,说我能用一百五十两本钱,一年之内翻十翻。”
吴掌柜一听笑了,这年轻公子一定没经过事,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吴掌柜的也不信是吗?那……不若我们也打个赌。”流云笑道。
“怎么个赌法?”吴掌柜本想说算了,既然不是诚心的,也就没有必要谈了,但是流云一说打赌,他下意识就回问了一句。
流云起身打量了这个雅间,说道:“我说吴掌柜的,你这酒楼之所以生意不好,有三个致命的问题。”
吴掌柜吸了口冷气:“此话怎讲?”
“一,定位不合理,这间酒楼场面不大,吴掌柜却一心要往大了做,要知道前面的‘醉仙楼’、‘闻香斋’、‘美味居’,论场面,论菜品,论服务,论格调都比你这‘如意楼’不知强多少,你一心要跟他们比,这不自绝生路吗?二,位置无优势,‘如意居’地处街尾,前有多家酒楼阻拦,还能有生意吗?三,经营不得方,这个么,就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了。”流云气定神闲道。
吴掌柜又抽了口冷气,这位年轻的公子有些见识,郑重了神情:“愿闻其详。”
正平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他从不知流云对这些实情也这么有见地。
流云却是卖起关子来:“再往下说,那就是我的制胜法宝了,属于商业机密。”
“公子,那……您的意思?”吴掌柜被流云调起了味口,对流云的态度也尊重起来,流云的话句句点中要害,将他一直以来的困惑轻而易举的化解了,难怪会失败,原来他一开始就没走对路。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已经夸下了海口,那就只能用一百五十两银子来盘这家酒楼。”流云笑微微的看着吴掌柜。
“这个……”吴掌柜满脸黑线:“恐怕不行,我已经是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