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郁结难抒引起的心痛之症,开了几副健脾化痰,活血化瘀,舒肝理气的药,临走的时候还特别叮嘱流云和正平:“切忌莫让病患劳累,更不要让她受刺激。”
流云连声称是,正平送大夫回去,顺便抓药。流云把姨娘们都请到一处,把娘的病情还有大夫的叮嘱告知大家,让大家以后言行都要谨慎些,不该说的事绝对不能在娘亲面前露了嘴,以后有什么难处,有什么事情都只管来找她,不要去烦劳娘亲。
众姨娘也明白如今诸事皆要依靠流云,自从出事以后,流云已经逐渐成了名副其实的当家之人,流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便纷纷点头表示晓得了。
娘吃的药不便宜,而且这种病是要长期吃药的,还有这么多张嘴要吃饭,该花的钱一文也少不了,争如语蓉顾虑的,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流云开始动脑子,每日里和正平上街晃荡,希望能找到合适的谋生之路。傅家的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刺绣,无论是谁的绣品拿出去都是上等之物,然而,流云不敢让她们拿针线,生怕****了行迹,那么什么活又能赚点钱,又不起眼,又不会很累人呢?流云颇为苦恼。
正平对这些也不懂,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每日陪着她闲逛。当然流云可不认为她是在闲逛,用她的新鲜词来说,这叫“市场调查”。
这日,两人又一次走在走了无数遍的街市上,脂粉铺有三家,绸缎庄六家,梳篦店两家……这条街上的店铺,流云闭着眼都能说的出来,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经营的行当,因为做这些生意,还要有进货的渠道,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得成的。
这条街快走出头的时候,流云被一家店铺门前的一张红纸吸引住了。
朱门绣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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