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塞严重,声音也富有磁性起来,劝诫道:“流云,你以后可千万别做这样的事了,就算真的要做,也要告诉我一声,我也好为你遮掩遮掩……”
雪兰郁郁道:“语蓉,你这话倒底是要劝她还是纵容她来着?”
“就是啊!语蓉小姐,她要再有下一次,估计连我都得挨板子了。”若烟也觉得语蓉说的不妥。
只有流云看着语蓉眼泪吧嗒的样子,还说要帮她遮掩遮掩,心中那个感动,到底是一张床上睡了五年的,感情自然深厚些,而雪兰,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与她之间隔着什么,不能触及彼此的心灵。哎……朋友可以很多,但知己一个难求。
若烟帮她上好药,小心翼翼的为她换好****,流云央求她拿最好的药去给绿衣和思乔,拜托她好生照料她们,若烟埋怨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算了算了,你且好生休养,绿衣和思乔我会看着的。”
“谢谢若烟姐姐。”流云诚恳道谢,又哎呦哎呦叫了两声。
若烟和雪兰一走,语蓉就趴在床沿问流云:“现在还会很痛吗?”
流云做了个鬼脸,笑嘻嘻道:“其实没那么严重,那些小厮哪敢真对我下重手,要不然,我娘保证拆了他们的骨头,我也就是装装样子,不喊的凄惨一点,爹娘哪里会这么容易让我过关,哎……我真想去看看绿衣思乔,小厮们对我会手下留情,对她们可不会那么好心的,这二十大板一定受的结结实实。”
“原来你是装的……我还真以为你动不了了,害我掉了半天眼泪,不过,我跟你说,你现在可不能去看她们,要装就得装到底,不然漏馅了,你爹又要罚你。”语蓉道。
流云双手撑住下巴,苦恼道:“就是怕爹知道所以我才不敢去啊!”
正说着,听见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还有娘说话的声音:“小姐的伤怎么样?要不要紧,大夫来瞧过没……”
流云赶紧趴好,小声对语蓉道:“你就说我痛的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现在昏睡过去了。”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