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都要哭。”香巧把流云抱开,省的五少爷又来闹。
其实这样的话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当天教训了有用,隔一晚就失效了,总之明俊是屡教不改。流云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会让明俊后悔惹了她。
明俊是不知道,后来自己的衰原来都是流云在整他,害得他几年的生活暗无天日。
六年后,傅文柏的书房里,傅文柏在考问三个儿子的功课。
“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比于。’这句话何解?明易你来回答,休要用先生的话来敷衍,说说你自己的见解。”傅文柏捋着胡须道。
明易作了一揖,回答:“韩曰:‘无适,无可也。无莫,无不可也。惟有义者与相亲比尔。’孟子曰:‘惟义所在。’其同旨。儿以为:人之交也以势,则易絶;以利,则易散;以故,则或失其为故;以亲,则或失其为亲,故君子之于人……是则比之,非则违之,无可也无不可也,唯义所在而已。”
傅文柏微微颔首,虽解的无新意,但也算得体,中规中矩。又问明承明俊道:“最近先生教什么?”
明承回答:“教了七言对联。”
傅文柏道:“那为父也要考你们一考。”
两人听了手心冒汗,明俊幽怨地瞥了明承一眼,意思是:为什么偏偏要说七言对联,这是才先生才教的,况且,作诗作对是他最不擅长的。
明承回瞪了他一眼,意思是:爹问话,自然要如实回答,我管你会不会。
两人你一眼我一眼的在无声争执,傅文柏已经出题了,指着茜纱窗道:“文窗绣户垂帘幕,你们对来。”
明俊听到对联就头皮发麻,明承想了想,对了一联:“银烛金杯映翠眉。”
傅文柏其实颇为满意,这联对的工整,只是怕赞誉多了,孩子容易骄傲,所以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尚可。”
明承松了一口气,过关了,明俊暗暗叫苦,越怕越是想不出好对子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