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市城区,并不代表真诚一行人真的安全了。游荡在郊区的丧尸数量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想要清出一片相对安全的,甚至可以耕作土地的避难所,需要花费的时间与精力就少不了。
而想要将这片区域真正经营起来,形成制度,自给自足,那么要做的工作就更多了。开辟出的土地需要精管,极少的农药与化肥难以保证产量。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不得不采用人力除草与除虫,翻地与灌溉。幸好,水库与河流看起来没有被污染,田地的灌溉系统与水渠也保存完整。
现在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制度,以及让人们提起积极性了。
绝大多数的幸存者都是城市居民。真诚手里,对于农业知道的最多的,只是一名农学院的高中生。所有志愿者下地干活都不像样子,甚至等于是帮倒忙。
除此之外,人们的觉悟也不足——如果是面对面,与丧尸拼命厮杀的话,人们倒是有兴趣。但像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努力作业,许多人却受不了。
更重要的还有人手不足的问题。警备队几乎所有青壮年男性都是士兵。所以没有足够的农夫。
而且除了耕田之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维护发电站,布置避难所的防御设施,建立警戒哨,使用从城里面抢出来的机器设备制造更多地武器等等……这一切都需要人手。
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虽然逼不得已,但真诚必须狠下心执行这些政策。
强制劳动,执行按劳分配制度,除此之外,还有一系列的奖励生产的举措——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土地再分配。
以床坐市市民自治委员会的名义,战场原真诚发布了特殊法令。规定将床坐市的一切无主财产归为公有。其中自然就包括现如今避难所保护与开辟出的土地。
自治委员会执行的土地政策,几乎完全照搬照抄了联产承包责任制。由高城母女商议,规定了亩产标准,征收额度,以及自留的农产品份额。
当然,土地承包并非以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