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林不清楚，最初时的“系统”有多么强大，但是多半能猜到，在那时候，“系统”多半不弱于“黑夜”...
就这么强大一个家伙，最终却被分尸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总不可能是你。”
柯林直白的说道，他也没被对方三言两语的忽悠到，第一个就将这家伙排除掉。
别说这家伙只是一个“幽邃嘶吼者”的分身，就算是“幽邃嘶吼者”本体，多半也做不到这事。
那位被封印的存在，虽然确实有极其强大的力量，但是说真的...
柯林认为它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其影响范围，比“黑夜”的表现形式，要弱上太多了。
“呵，是我，但也不是我。”阿图依旧笑呵呵地说道。
你不去当神棍真的是太可惜了，柯林嘀咕了一声，然后道：“什么意思？”
“‘幽邃嘶吼者’即是我的‘本体’，又不是我的‘本体’，祂比起我，只是多了一点最初的意志罢了...”
“但祂也只是亿万之我中的一个罢了，这世界上有很多个我，千亿、万亿、兆亿，除了那位真正的‘混乱根源’，谁也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少个...”
“我们的性格，行为都是独立的，我们有的是人，也有的是动物、细菌、又或者非物质智慧生命，这里边有你认知上属于坏的，也有属于好的，就比如我...”
“我们既带来毁灭和统一，也带来新生与混乱，我们彼此合作，又彼此厮杀..”
“不过，‘幽邃嘶吼者’是在极早时被封印的一个，祂被关的太久了，对外界的变化不了解，不然我也不会找祂下手...”
“因为一些事情，我们已经彼此‘觉醒’，正在不断吞噬对方。”
听着对方说着，柯林一阵头大，他别的东西没听明白，但有一点却听懂了...
这麻烦的糟心玩意，还不止一个，而是跟蝗虫一样到处都是，很可能到处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