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只绣花鞋,红盖头的女人之类的故事。
徐品羽好不容易壮着胆找到厕所,用最快速度解决之后,却在回书房的途中迷了路。
决定找间亮灯的房推开,入眼便是古色古香的卧室。
圆桌圆凳,雕花木床,锦被丝枕,空无一人。
徐品羽哀嚎,“啊,沈佑白你倒是出现呀。”
结果响应她的是几声犬吠,吓得她捂住嘴。
徐品羽趴在桌面也不太敢睡,捏着花生剥皮。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狗叫的凶,传来些许动静。
她直起腰背,看着窗纸后,沉闷漆黑的颀长身形走过。
徐品羽急忙上去,开门,拽住人,往房中一扯。
她钻进这个冷冬气息的胸膛,紧紧抱着他的腰身,猛吸一口烟草的味道。安心多了。
沈佑白先是怔了怔,然后一臂搂着她瘦削的肩,另手反过身关门。
徐品羽在他怀里呆了许久,一直未开口。
人在怀中,沈佑白就懒得说话了,摩挲她的背脊,比交流舒心。
先前慌神的徐品羽,现在回魂完毕,她抵开沈佑白。
脱离他的胸膛,沈佑白显露不悦。
但徐品羽不管,她此时狡黠心起,“沈老答应,只要我肯离开你,就给我三亿。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我又不是君子。”
她似笑非笑,暧昧的说,“就是不让我们结婚嘛,反正你结你的,我还可以当你小情人呀。”
沈佑白听后,表情却没有多大变化,如同事无关己。
徐品羽眯起眼,语气降下温度,“你竟然不反对。”
沈佑白摇了摇头,定定的说,“你想要什么身份都可以,前提是,你必须属于我。”
她觉得耳朵有些热,嘴上却不甘愿,“不要,是我先得到你的。”
他耸肩,“随你认为。”
徐品羽瞪眼,“什么叫随我,明明